这么冷的天,路斯越穿着件黑色的吊带裙,尽管都开着暖气呢,可……
路斯越低头看了眼自己,她眼神闪躲,也不敢和龚煦对视了,低着头解释:“我平时在家就这么穿!”
呵呵,勾人之心,昭然若揭。
龚煦把视线收回来,低头看着锅里的菜,“你、你先出去,有点呛。”
原本打算从身后抱人的路斯越:“哦。”
光听声音就能听见她满心的失落。
路斯越刚出去把厨房门关上,门就重新被打开了。
路斯越扭头,没等她反应过来,她的脸就被捧起来,有凉凉的薄荷味往她口腔里钻。
被人吻的时候没反应过来,吻都结束了,她还没反应过来。
等她反应过来,厨房的门关上了。
路斯越眨了眨眼,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要不是唇上很热,舌尖还有一点疼,她都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她一个哆嗦,“阿嚏”一声,看来不能作,她抱着手臂跑回了衣帽间。
等龚煦把菜端到餐桌的时候,路斯越在那件吊带裙外面套了一件长到腿弯的开衫,开衫的腰间很随意地系了根带子,看着人懒懒的。
路斯越刚想做到椅子上,就被龚煦拉到了怀里。
龚煦嘴角有笑,和平时那种清澈的笑不太一样,他低着头问她:“刚刚不是说平时都是那么穿的吗?”
路斯越掀着眼皮瞄了他一眼,嘴硬:“本来就是,我刚刚是开了窗户有点冷,才去多加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