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煦把菜刀洗了好几遍:“青椒炒肉丝、凉拌茼蒿、蒸南瓜,”他问她:“行吗?”
不行也得行啊!
半小时后,工作人员端来一盆米饭放桌子上。
又过了五分钟,龚煦把把最后一道蒸南瓜端到了桌子上。
他把洗干净的筷子递给她:“吃吧。”
路斯越看着面前的三盘菜,不知道该怎么下筷子。
龚煦盛了一碗米饭放她面前:“我做饭还可以,你尝尝。”他打小就会做饭,会做很多菜。
路斯越夹了一块蒸南瓜到嘴里,南瓜没有放糖,但是很甜,她点了点头:“是不错。”她又夹了一根被切的很细的肉丝到嘴里,眉头一挑:“这个好吃。”
大概是被夸了,龚煦心里挺高兴,他微微弯了嘴角:“那你多吃点。”
其实路斯越早就饿了,早上的那块三明治,她就吃了几口。
茼蒿和南瓜她都不吃了,净吃青椒炒肉丝了,其实这种家常菜她吃的次数很少,平时她一天三顿饭不是在外面吃就是叫外卖。
一碗米饭被她吃得干干净净。
龚煦也吃完了,他放下筷子,问她:“吃饱了吗?”
路斯越从包包里拿出两包湿巾,给他一个:“我们快走吧。”她一点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呆着了。
两人回到大门口,老板从房子里出来:“不玩了吗?”
“不了,”龚煦掏出手机,问老板:“多少钱?”
路斯越见他要给钱,忙按住他的手:“我请你出来玩,哪能要你付钱!”她从来没有让别人付钱的习惯。
龚煦把她的手拿下去,表情有几分执拗:“我是男人。”
一句话,把路斯越说愣了。
说真的,路斯越从没把他当男人,一直把他当男孩子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