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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鸢把怀里的小狗举起来:“你能帮我被它送到门口对面的宠物医院吗?”

路斯越不喜欢狗:“你自己怎么不去?”

顾鸢沉默了几秒,说:“我没有钥匙。”寒暑假,顾鸢的父母都会把她锁在家里写作业。

路斯越看着她怀里,那个落了一身雪的短毛狗:“你的狗怎么了?”

顾鸢回答:“它生病了。”

路斯越从小就被灌输不做赔本的买卖:“那我帮你,你怎么谢我啊?”

顾鸢不知道,就问:“你可以跟我提要求。”

路斯越站在阳台上,苦思冥想了好一会,她看着院子里积的很厚的雪,想到了:“我帮你去把狗送到医院,你给我堆个雪人。”

顾鸢满口答应:“好。”

可是他们两家院子中间隔着很高的一面墙,路斯越从小就是个鬼机灵,她从楼下的花房里,用她细小的胳膊,拖了个简易梯子出来,使出吃奶的劲把梯子搭在墙上,然后爬上去,结果,她人是爬上去了,两腿叉开坐在墙头上,可梯子却顺着墙滑到了花园的雪地里。

她下不来了。

想到这,顾鸢突然扑哧笑出声来。

路斯越斜着眼尾瞅她:“你笑什么?”

顾鸢掩嘴:“你还记得那年冬天,你坐在围墙上,从下午一点坐到天黑吗?”

她还好意思说,当天晚上,路斯越就发烧了,高烧烧到了398,路湛霖抱着她去了医院。

想到这,路斯越微微掀了眼皮,她想起在那个寒冷刺骨的晚上,那个不苟言笑,凶巴巴的老头,握着她的小手,在她的病床前守了一夜。

所以,那个老头也是爱过她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