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次了?”她问得没头没尾,不清不楚。
龚煦眨了眨眼:“什、什么第几次?”
“我说,”她一副教导主任训话的架势:“像这种借着破解病毒来敲诈——”
“我没有!”龚煦一张脸都憋红了,他重重地重复:“我没有!”
路斯越竟然还挺喜欢看他这种满脸通红的模样,她想笑的,忍住了:“没有吗?”
龚煦重重地点头。
路斯越从来都懒理与她不相干的人和事,跟她又没有关系,她去费那闲心干嘛?
路斯越问:“那你为什么狮子大开口?”她觉得这么问也不算对方的私事。
龚煦低着头,乌黑的睫毛垂着,不说话。
从不过问别人私事的路总破例了:“缺钱?”
一旁的楚一鸣张嘴就撒谎:“他爸住院了,等着钱去救命的。”
梗好老哦,你猜路斯越会不会信?
她竟然信了,大概是觉得这个男孩的眼神太过于无辜,莫名的就能让人对他生出一股子信任。
“20万对你来说也不是个小数目,”她又开始当教导主任了:“我看你年级挺小的,出社会了吗?”
龚煦不说话,任她这个教导主任训话。
楚一鸣就帮他答:“大三,我们念大三。”
“既然还没毕业,就在学校老老实实呆着,”她把自己说成了老好人:“像我这种不计较的老板可不多,搞不好下次人家就会把你们送局子里。”她勾着下巴朝后面的派出所扬了扬:“那里面,进去可不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