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周砚单手搂着她,把她的腿缠他腰上,他撑着床垫下了床,进了卫生间。
顾鸢突然想起来:“你穿衣服,等下斯越会来。”
卫生间空间很大,浴台就有两米长,周砚拿了条毛巾搭在浴台上,把她放上去,然后去挤牙膏:“她来干什么?”
“我跟她说你受伤了,她说来看看你。”顾鸢接过他挤好牙膏的牙刷,开始给他刷牙。
周砚很喜欢她给他做这些,顾鸢给他刷牙的时候,周砚就一直盯着她的脸瞧。
刷完了牙,周砚怕水溅她身上,就去了另一个水龙头下洗脸。
周砚正喝汤的时候,路斯越来了。
顾鸢领着她进了餐厅,“你先坐。”她去厨房拿碗。
路斯越拉了把椅子坐下,懒懒地靠着椅背,挑着眉看对面的周砚。
周砚垂着眼皮喝着碗里的汤,漫不经心的语气:“多谢关心。”
路斯越看他受伤,心情不错,笑了声,痞里痞气地回了句:“不是很能打吗,怎么还能被棍子干到头?”
周砚一个眼神也没给她,只盯着碗里的汤:“你不是个女人吗,怎么穿个高根鞋还能崴到脚?”
上个月,路斯越因为高跟鞋鞋跟太高,把脚给崴了,一个多星期才好。
路斯越白了他一眼,不说话了,她在周砚这,很少能讨到便宜。
顾鸢拿了个碗从厨房出来,把汤里面的参根漂到一边,给路斯越盛了碗纯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