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先生,为何你会年年来?”简珊有些慌张的追问到,手紧张的握住先生的衣袖,紧紧地攥着,她预感先生的答案会成为这一次的关键。
“为什么?”池翊沉下心,仔细回想着过去的事情,虽然很慢,但是很坚定的说道:“最开始是随师父来的,后来师父走了,在临走之前师父对在下说,乌蒙谷,每年去乌蒙谷,就像往常他带着我去一般,住上一月”
“等会,先生,你们是从何时每年都会来乌蒙谷的?或者说是从去了圣殿之后,每年都会来乌蒙谷吗?”简珊松开了刚刚攥紧的袖子,手颤抖着慢慢垂下,双眼急迫的盯着面前的先生。
池翊下意识回答出口:“是”
简珊整个紧绷的身子顿时松下,变得太快导致身体不稳,便是要摔下床。但她毫无意识,直到被人从前面接住。
“先生”
池翊扶住明显现在情绪不对的小姑娘,“是的,在下想起来了。在下同师父,并不是去乌蒙谷的第一年,便去了圣殿,且其中并不是每年都去了乌蒙谷。直到我们去了圣殿,从那之后的每一年,师父都会带着在下去乌蒙谷。后来师父走了之后,便是在下每年都去。”
“师父在走之前告诉在下,每年都在固定的时间去乌蒙谷,为乌蒙谷中人的免费诊治。在下原以为师父的意思是,为乌蒙谷内的贫苦百姓”
简珊对上池翊的眼神,她从先生的眸子中看见了自己的脸,她伸手摸了摸。
没有湿
再次看向那个盒子时,简珊颤抖着闭上了眼睛,回忆着与姑姑为数不多的见面。
原来姑姑从一开始,便是为她做了这么多吗?
为她准备好可能的一切,甚至是退路
她有些痛苦的伏下头,拳头握的青白,软绵的床褥却如磐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