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星从一旁的草丛里面走出来,眸子中的肆意消失了干净。
不知为何,从简珊姐姐扶住岁春的那一刻,他好像就知道,他真的要失去一些东西了。
另一边。
池翊放下了手中的医书,向来温和的人此时却是发了脾气。
不同于暴怒的人,池翊的生气,对跪着的人来说,是一种威压。
平日里毫不显现,但是关键时刻便极为强烈,让人毛骨悚然。
姜玲跪在青石板上,她已经整整跪了两个时辰了,膝盖不用看便知道青紫一片,体力也开始不支。但她还是倔强的挺直了腰背,脸上满是不服和倔强。
面对池翊威压的眼神,从骨子中颤了一瞬,转而飞快的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姜玲,你知道你跪在这,你代表的不是自己。”
“先生,这”
池翊不在意的止住:“姜家,是否已经忘记了我这个谷主了?”
温和的话却让姜玲全身发寒,她有些颤抖的说道:“先生,父亲只是不想让”
池翊轻摇了摇头,再次强调到:“是姜家。”
少女挺直的腰背在这一刻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几乎是趴着的姿势在地上,汗珠和泪珠混杂了在一起。
对简珊做的事情,有她父亲的示意,但是真正将火往上推了一把的,是她的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