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卫意识不到自己心态的转变,只是不喜欢当前他们这种交易的状态。
但是承诺已经许下,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食言而肥这种事情他做不来,也不屑去做。
褚卫自暴自弃地躺在屋顶,闭上了眼睛。
“养了两年了,现在能动手了吗?”
榕:“动什么手?”
褚卫有些烦躁地说道:“当年不是你说我还太嫩,所以需要养一养,怎么才过了多久,你就给忘了?”
榕拉长声音“哦”了一声:“我看不出来,你原来竟然是这么迫不及待的吗?”
褚卫反驳道:“谁迫不及待了,我就是想快速结束我们之间的交易,你治好我,我付出我的代价,咱们了断个彻底,以后谁也不欠谁的。”
这样总是三番五次的欠着,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憋得慌。
周遭顿时安静了下来,连着空气都凉下了三分。
褚卫隐隐察觉到,身旁的人似乎不高兴了,不是似乎,就是不高兴了。
他倒是奇怪了,他这个为治疗伤奉献自我的人都没有不高兴,这人在这里生气什么。
褚卫:“喂,你怎么不说话,是在想着怎么折磨我不成。”
他转过头,神识放不出来,眼睛看不到,只能凭着感觉来感知身旁人的喜怒哀乐。
榕许久都没有说话,空气安静到落针可闻,褚卫等着等着,便开始不耐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