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胡蝶慢悠悠地睁开眼睛，头顶亮着一盏白炽灯，白炽灯散发出明亮的光芒，跟四周的昏暗角落与窗外的阴云夜色形成一种强烈的对照，看起来充满一种难以言述的虚无感。

胡蝶揉了揉眼睛，然后环顾四周，毫无疑问，她被那两个警察救回来了。

这里是一间普普通通的审讯室，只有中间的位置上摆着一张桌子，两边摆着椅子。

另外屋顶装着四个监控摄像头，分别位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

胡蝶此时就坐在一张宽敞的椅子上，对面的椅子上空着。

不知过了多久，胡蝶正在发呆走神，一个年轻的女警察突然推门进来，她扎着马尾辫，手中端着一盘新鲜出炉的面包和一大盒新鲜纯牛奶。

“胡蝶？你吃点东西吧！牛奶和面包，都是我从警局对面的面包房里买来的。”这个女警察看起来笑容亲切，丝毫不会让人觉得生疏或者拘谨，就是那种富有亲和力的神情。

胡蝶顿了顿，慢吞吞地伸手拿了一块面包，放在嘴里嚼动，一边警惕地盯着对方。

审讯室的墙壁上挂着一只钟表，秒钟正在滴滴答答地行走，依稀还是像以前一样，秒钟的走动透着一丝非常坚实的秩序感，不会给人半点疏漏或者空隙。

胡蝶将面包咽下去，有点噎着了，这个女警察主动将纯牛奶的包装盒子打开，然后颇为友好地将牛奶递给胡蝶。

胡蝶仔细地喝了一口，故意打趣道：“没有放毒吧？”

女警察微微一愣，笑道：“不至于。咱们这里安全防范的工作非常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