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胡蝶突然叫住于倩：“警察的事，怎么说来着？”

于倩蓦地脚步一滞，神情再次变得有点僵滞，甚至透着一丝玻璃碎裂的质感。

“我，奇怪了，我有说过这个？”

胡蝶蓦地浑身一凛，不知为何，她原本打算跟于倩质疑一下，但是她有一种本能的反应就是不能在这间办公室信口开河。

果然，等于倩踩着轻快的步伐离开办公室，胡蝶转过身来，迎面就看到财务部经理助理曹静正在用一种诡谲莫测的眼神盯着自己。

曹助理伸手指了指旁边的垃圾桶，里面有一张报纸冒出头来，泛黄的质感，泛旧的磨损部分散发出一股经年累月的繁冗气息。

“看过新闻了？”

胡蝶不由得心中警惕，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笑道：“嗯，看了一点点。”

“有什么感触？”

胡蝶仔细想了想，斟酌一番，回道：“难道人工智能进化到量子思维的程度，就可以替代人类世界？就跟那个黑客帝国一样？”

曹助理慢条斯理地笑道：“什么黑客帝国，麻烦你自己看看身边的环境。”

胡蝶疑惑地揉了揉眉眼：“那曹助理，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你让我看那一则新闻，人工智能技术研究取得重大突破，可以直接进行思维透视，通过这个强大的功能，人类世界不再拥有任何秘密，从前的策略性研究和计谋将会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桑尼跟前。嗯，对了，那个人工智能的系统中枢有个名字叫桑尼，就是那些科学家给它起的？”

曹助理冷着脸，回道：“我让你不要多想，你就不要多想。什么量子思维和透视？我警告你，这个世界就是稳定有序的，没有任何翻覆的可能性。”

胡蝶顿时微微一愣，带着几分不解问道：“曹助理，我也没有胡思乱想什么呀！再说是你将二十年前的报纸交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