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观察期到了，镜渊再次亲自登门拜访。

田将军走路的时候虎虎生风，下盘极稳，原本腰肌劳损的病症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田将军非要拉着国师大人一起喝茶，一起练武，直到暮色西斜，田将军才恋恋不舍地将国师大人送走。

“胡蝶那个小丫头确实有两分本事。”田将军郑重其事地回道：“国师，我不知道你对她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但是将胡蝶留下来，对咱们青国是极为有利的。”

镜渊深以为然，笑道：“自古以来，窈窕佳人，君子好逑。我也不是例外。”

“好好好！你总算明白了一回。说实话，我以前一直以为你不食人间烟火，虽然常年替国君炼制长寿丹，但是属于你自己的生活实在是太稀薄了。”田将军看在对方替自己医治腰肌劳损的份上，态度极为和气。

镜渊无奈地付之一笑：“将军放心，我也是尘世俗人，不会轻易羽化登仙的。”

田将军颇感欣慰地拍了拍对方纤秀的肩膀：“嗯，你精忠报国，与我是同一路人。”

回到摘星楼中，镜渊站在第九层的高楼之上，俯瞰整座繁华熙攘的皇城，心中再次浮出田将军对自己的忠告。

镜渊将先前那盆菊花端出来，硕大的花苞正在绽放，素雅芬芳，风情妖娆。

“你到底是谁？”镜渊忍不住暗自嘀咕。

镜渊其实已经用天水卦盘给胡蝶一共测了三次，第一次测出来的卦象显示，胡蝶确实是庆国流落在外的小公主。但是第二次的卦象却又显示，胡蝶并非真正的庆国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