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湖美眸圆瞪，惊讶地问道：“药人？那个，是秋雅自愿的么？”

“……不管秋雅是不是自愿，这是我跟胡蝶之间的约定。”

昨晚胡蝶在宫宴上大大地取悦了青王，惹得青王愁眉舒展，心情愉悦。作为回报，镜渊也会答应胡蝶开出的条件，将秋雅作为试药的药人，然后将莲花令送给胡蝶，暗中派人保护胡蝶和暮雪宫的那位琳琅姑娘。

阿湖环顾四周，见无人偷听，这才刻意压低嗓门回道：“国师大人！其实奴婢觉得，胡蝶此人极为狡猾，你跟她打交道的时候，务必要小心行事。”

“哦？”

“国师有所不知，胡蝶先前用一颗百花玉露丸收买我，然后来摘星楼找国师商谈。她常年住在暮雪宫，却对我的喜好一清二楚，甚至知道我一直暗中搜集美容养颜的神丹……国师大人，就凭这一点，奴婢觉得胡蝶此人不简单，甚至有些妖邪！”

镜渊蓦地眼神一闪，如果号令百花的女子是妖邪之流，总归听起来有点不符合常理。

“好了！我知道了！”镜渊对阿湖的坦白很满意，淡然自若地笑道：“下次胡蝶将那种百花玉露丸收买你，你可以将神丹拿来给我过目。”

阿湖知道国师大人热衷药理和丹药之术，心中也是颇为敬仰和爱慕。

“不用等到下次啦，国师，我已经收藏了一颗百花玉露丸！”阿湖立即从兜里掏出一颗香气四溢的神丹，献宝一般交给镜渊。

镜渊接过来仔细分辨一番，笑道：“确实是神丹无疑！这个胡蝶，倒是有几分本事。”

“可是国师，我听胡蝶说，这种百花玉露丸是暮雪宫的镇宫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