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楚爷爷并未否认。

“那你知不知道，那幅古画中的美人，既可以杀人，也可以放火呢？”莉莉冷笑。

楚爷爷似乎怔愣一下，然后笑道：“我自己经手的东西，多少有点数。”

“那你这就是承认啦？”莉莉再次抚上自己被大火毁容的脸庞：“楚爷爷，那幅古画害得我们坐立不安，根本不敢靠近楚琰……难道你就忍心看到古画中的美人到处捣乱，对无辜之人狠下毒手？”

气氛顿时变得有点僵滞。

但是楚爷爷依旧神色散漫：“你是说，那幅美人画变成活的？”

“我以为你是知情的。”莉莉意有所指地回道。

不知想到什么，楚爷爷突然不屑地笑起来：“不管画是不是活的，她现在属于楚琰。你们应该去找楚琰，而不是找我这个老头子。”

莉莉暗自咬了咬唇：“可是你才是古画的主人，不是么？”

“你们到底想打探什么？”关键时刻，楚爷爷还是颇有威严的。

胡蝶示意莉莉不要生气，她站出来态度和气地笑道：“如果楚爷爷就是那幅美人古画的主人，那么我们想知道，古画中为什么藏匿着妖怪，妖怪为什么要肆意害人？”

楚爷爷沉默一下，才回道：“无可奉告。福叔，送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