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 那个女人带着齐强愤然离去。
贺君持还要赶飞机,没坐多久, 便带上南樱离开了。
租了辆面包车坐到市区,然后直接往机场赶。
坐了两小时的飞机, 回到了渝港,坐上贺家派来的车。
“嗯,到了……”
一路上贺君持在跟柳韵打电话, 似乎偏头看了她一眼, 而后对那头的人说着话。
南樱装作没听到, 趴着车窗, 手指在上面绕着圈子。
贺君持挂了电话, 偏头看过来,轻勾了勾唇,淡淡讽她:“好好画。”
“……”南樱面不改色地开口:“哦。”
“……”
贺家家族大, 所有的儿女除夕都是在贺家过的。
车窗外平时车水马龙的马路清净不少, 不少店铺都关了,渝港一年四季温暖如春,即使在冬天最冷的时候也在零上十来度。
南樱一手撑着下巴, 有点心不在焉,贺君持就在一边逗她, 特贱,弄得她不得不分心,来不及去想那点不自觉的小紧张。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一栋中式合院别墅门外。
远远望过去, 左手边停车库里已经停满了车,外边还停着不少。
正中的大门敞开,隐隐能听到从里面传进来的笑闹声。
从车上下来,贺君持去后车厢拿行李。
南樱抬头看面前的大门,深吸了口气,手心也隐隐出了汗。
那年出事的时候贺爷爷还在国外考察,打电话过来时被她挂了。
手腕忽然一暖,接着被人握住。
头顶熟悉的带点儿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