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回去!”
“借酒消愁愁更愁啊!”
“谁说我愁了?我快乐着呢。上酒!”
“哪好吧!”
老板一次次劝说,凌槐风还一瓶瓶地往肚子里倒。到后来,店老板也不再劝说了,自己和他干了起来。他看着凌槐风痛苦,自己心里也难爱,可又帮不上忙,就一起喝吧,喝够了,就什么也不想了,不想了,心就不再痛苦了。
“你知道什么是女人吗?”喝得都要调不起舌头了,凌槐槐把一条手臂搭在小店老板的肩头上。
小店老板一听,嘻嘻笑了:“女人,让我们,睡了就给我们生孩子。不都一样?”
“呵呵,不一样,不一样。她是女神,漂亮,优雅,是不可以侵犯的!她,虽然也能看得过去,可她是女鬼,缠上了,甩都甩不开!”
“老板你行啊,你有几个她啊?我,就一头母猪都要没糠喂养哩!”
“女人,母猪?”凌槐哈哈笑起来,“有意思,有意思。”
八十六 尽兴之余
玉辉下班后没有回家,和一伙牌友先是到餐馆撮了一顿,之后,便到山青青茶馆摆开了战局。
别人赌是为了赢钱,她李玉辉打牌还真是为了打牌。
她今天的手气不错,赢了,她笑得嘎嘎作响,时不时还会跳上自己的椅子上,蹲着两条腿,双手撑在桌面合着下巴,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左盼盼,右顾顾,活像一只噪嘎嘎的大青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