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目光重新投到窗外,一眼瞧见了阿贯,当即木讷了一秒。我设想过很多种与阿贯再聚的场面,却从没想过会在医院再见到他,难道真像电视里演的,注定重遇都会很受伤?意外得很。
阿贯坐在花台边的长凳上,正与一个男子说话,好像是在求那男子什么事。那男子的样子也似曾见过,我仔细的回想,他正是朗老师的二侄子——万义。
我高兴的转过头,对凌雪说:“凌雪,走,我看见朗老师的侄子了,我们现在就去问他朗老师的墓地在哪里。”
凌雪也很高兴,问:“在哪里?”
我有些语无伦次,我说:“在我下面。”
凌雪和石薇都不由自主的朝我下面看,一无所获。
我和凌雪一起快速赶往花台,隔着老远的距离,我就开喊:“阿贯,好久不见,我想你死了!”
阿贯干笑,狂汗,“谢谢你想我死,可托你的福,我没死成。”
我问他:“你手怎么伤了?难道是上天的安排,为了让你和我在此相见?”
阿贯说:“是不是上天安排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咬我这条狗可能有狂犬病,所以来打支疫苗,结果没想到碰见你了,你最近怎么样?也让狗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