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就是个看中皮相的人吧。
十六岁,到了说亲的年纪。
我的父亲是兵部尚书,大梁从一品大员。
那段时间,相看说亲的媒人换了一批又一批,我一个都看不上。
“长风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告诉娘是哪家姑娘。”
母亲见我对仪亲那般抗拒,最终按耐不住质问我。
我不想说,因为知道,不管是身份地位,还是年龄,我们两个人都不合适。
更何况,她根本就不认识我。
我的无言,让母亲哀叹连连。
后来,母亲继续我行我素给我寻找合适的相亲对象。
一晃又是三年,十九岁的我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
“长风啊,你到底要娘怎么办才好。”
母亲急了,父亲也急了。
十九岁的男儿,早就可以娶妻生子。
就算没有正妻,暖床总会有的。
可我没有,一直都没有。
母亲怀疑我是不是病了,那方面的病。
我承认自己病了,相思病。
她四十九岁了,可还是如同十六七岁花季少女那般美丽。
从她二十六岁回到大梁,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二十三年。
这么多年里,她一直是京都最美丽的那一个。
没人知道这是为什么,但却相信,她能维持住少女的容貌,定是因去了修真界的原故。
我怀揣着这种不可告人的心思度过了一年又一年。
后来母亲和父亲全都对我失望透顶。
“既然不想成家,那就去建功立业吧。”父亲一怒将我丢到了军营。
从此,我再也不能偷偷的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