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坚定的认为这个奇怪的少女脑子有病,他也没与她辩论什么,直接沉默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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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花的沉默在那少女看来似乎是默认了,她自顾自说得挺欢乐,忽然传来敲门声,她吓了一跳,连忙将刚刚脱下的外衣匆忙穿好。
无花早已察觉到有人来了,他缓缓睁开眼,看了一眼那少女,也没说话,少女就主动去开门了。
看着门外与自己容貌很有些相似的女人,少女脸色有点僵硬的笑道:“宫师姐!”
宫南燕审视的看着了少女:“司徒静,你怎么在这里?”
那名为司徒静的少女脸色苍白了几分,但还算镇定,答道:“听闻无花大师佛法精深,我也喜好佛法,便趁机来求大师解惑。”
宫南燕瞥了一眼司徒静,似乎是信了她的理由,不再说什么,直接走进房间,面对着无花微微点头道:“大师休息得如何?可有招待不周之处?”
无花目光不着痕迹的在宫南燕和司徒静脸上转了一圈,看着这二人那相似的容貌,他心里有点猜疑这两个女人之间的关系,但面上丝毫不动声色:“贫僧休息得很好,多谢招待。贫僧随时可以继续为宫主讲经。”
无花可不想继续待在这休息室里和那个脑子有病的司徒静同处一室。
宫南燕来找无花本就不是为了单纯问他休息得好不好,这话的言外之意就是想请无花继续讲经。她带着无花离开了,徒留司徒静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脸色阴晴不定。
四周只余下司徒静一人时,她又进入无花刚刚休息的房间内,缓缓关上房门,走到无花刚刚盘膝而坐的蒲团旁边,然后蜷缩着身子趴在蒲团上,闭着眼一脸沉醉的呼吸着,仿佛还能嗅到蒲团上残留的檀香味,喃喃道:“无花……这辈子你休想抛下我们母子!”
她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睡着了,直到无花再次讲经结束的时辰,司徒静准时醒来,她在蒲团旁边静静的坐着,就好像等待外出丈夫归家的小媳妇。
无花来到休息室门口,还没进门就知道屋里有人,还是那个脑子有病的少女司徒静!于是他犹豫了一会儿,转头走了。
司徒静待在休息室里等到了半夜都没等到无花回归,她有些紧张:“难道无花是自己去偷天一神水了吗?”
她担心无花会出事,连忙推门出去找人。
司徒静察觉到神水宫的夜晚一如既往的平静,并没有人要捉拿偷盗天一神水的贼子,心中稍稍放下心来,迫不及待的找了白日里无花讲经时守卫在外的神水宫女弟子询问无花的去向。
被询问的神水宫女弟子有点诧异的道:“无花大师早就讲经结束回去休息啦!”
司徒静也不好说自己在无花房间里等了半夜也没等到人,只好换人问。
这次问一个女弟子时正好被宫南燕撞见了,宫南燕冷声道:“司徒静,你打听无花大师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