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毓兮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句声音闷闷的话不是情话,是在讨论谭卓勇的事情。这个人怎么可以跳脱得这么快啊,她还沉浸在刚刚那个吻里没有走出来!男人果然是非常具有理智的动物。
两天以后,孔毓兮在一个夜总会的卫生间里打晕了一个黑社会的小弟,抗回了自己的公寓。
毕时逸在车里等着做司机,看到她把一个大男人不费吹灰之力地背在肩上的时候,愣了一下。透过后视镜看着她轻松的动作,再看看她的脸,忽然对金刚芭比这个词有了非常直观深刻的认识。
黑社会的年轻人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自己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一个戴着绿头怪鱼头套穿着紫色jk制服的女孩站在他面前,脚踩一只奶牛换鞋凳,手里装模作样拿着一根通不了电的电棍。
女孩用电棍指着他的鼻子说:“把你做的事情都交代出来!”
年轻的黑社会小弟被这一幕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他操着一口浓重的河南腔说:“弄啥勒?你这女娃是弄啥勒”
绿头怪鱼又发话了:“你还不招是吧?”说着,她的电棍就往他身上招呼,电棍虽然没电,但力气不小,三十下后,小弟撑不住了。
“俺不就在夜总会摸了一下欣欣的屁股,至于找人收拾俺嘛,那也是她同意了的呀。”
“谁问你这个了?!”怪鱼头套里的女孩声音又急又气,“我说的是谭卓勇的事!”
“谭卓勇是谁啊?”
“谭制片人!和你们关系很密切的,你们有一大堆人替他办事,想起来没有?!”
小弟把这些信息在脑海中过了一遍,终于从记忆的犄角旮旯里拎出来一些东西。
“你是说那个矮个的阔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