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 祭礼进行中

就算想要做好事,也要有个限度,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是莽夫。

如果是之前的水月,也许会跟着重吾一起莽夫起来。

但连续经过几次打击和战败经历之后,水月也不敢再这么无畏下去了。

而且水月对这个神神叨叨的仪式接下来会出现什么状况而感到一丝的好奇。

...

这边,表情异常兴奋的飞段不管祭品的疼痛叫喊,将镰刀收到身后,缓缓走到旁边的地上,将被自己砍飞的手臂给拿了起来。

接下来的一幕,更是震撼了重吾和水月的内心。

只见飞段竟然拿着人类的断肢在地上绘制着什么,鲜红的断面被飞段当成了毛笔头的一端,而人类的血液就是笔墨。

在削断祭品手臂的时候,飞段特意将手臂的断面削出来一个斜坡,如此一来刚好方便飞段使用其在地上绘画。

在手臂断面上的鲜血彻底沥干之前,飞段终于将地面上的画作绘制完成。

这并不是一副非常复杂的画,但确实一个十分难懂的画。

与其说是绘画,不如说是一个标志、一个符号。

符号的组成非常简单,三条触手一样的东西从圆心向着三个方向佝偻着,这也正是飞段脖子上那条项链上的符号。

紧接着飞段将手上的人类手臂一把扔到旁边的悬崖上,突然跪在这个用人类鲜血涂抹出来的可憎符号前面。

与此同时,剩下的所有黑衣人也突然跪下,双手在胸前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地诉说着晦涩难懂的祷告词汇。

一时间,全部的黑衣人都跪了下去,祭品则因为疼痛昏死了过去,整个悬崖上只有水月和重吾还站在原地,一脸茫然地看着周围。

面对这样的场景,重吾和水月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是该逃跑吗?

还是再等等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虽然此时水月很想从这个诡异仪式上逃走,但是周围的黑衣人包括飞段、黑锄雷牙等人只是低头跪在了地上,并不是真的动不了。

如果是趁现在逃走,很轻易就会被这些人抓回来,毕竟这些人还掌握着那些奇怪的大鸟作为坐骑。

就在水月扫视着周围查看有没有什么破绽的时候,突然看到了刚才飞段在地面上用鲜血绘制的符号发生了一些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