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也赶不走,凶也不能凶。贺儒风真想扔掉怀里穿上红色小衣裳一脸不自觉的鸿蒙圣水。

不是在憋屈中爆发,就是在憋屈中灭亡。终于在两个月后的一天,贺儒风将这几个月的想法付诸于行动,动用契约,将鸿蒙圣水锁到门外,心安理得的抱着一无所知的赵阿宝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着了。

可是他制造了开始,却没猜到结局。在鸿蒙圣水凄凄切切的哭声中,不止贺儒风醒来了,连一向睡眠质量特别好的赵阿宝也被吵醒了。

贺儒风看着赵阿宝怀里打哭咯的鸿蒙圣水脸黑的像是墨汁一样。

他第n次后悔契约鸿蒙圣水了。可惜后悔药还没有人研制出来。

咽下心中的后悔,贺儒风冷声问道“你又怎么了?是想吃东街的糕点啊,还是想吃西街的海鲜?”

“呜呜呜,别人家的孩子都有名字,就我没有,呜呜呜,你一定不爱我。”鸿蒙圣水哭的很是伤心欲绝。

贺儒风一怔,这么长时间了,他确实没想起来给鸿蒙圣水起名字。

忱度良久,贺儒风也没想到什么好名字,干脆将锅甩给赵阿宝“阿宝,夫君把起名字的重任交给你了,你给好好想想。”

“不行,我不行的。”赵阿宝下意识的赶紧摆手道。

贺儒风一怔,这几个月来,贺儒风刻意带赵阿宝见识奇险的山,多变的水,凶勐的动物,稀有的药材,还有各种各样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