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去如抽丝,这场高烧来势汹汹,又因为左语最初瞎吃药,整整拖了一个月才好。
时间已经入冬,左语手上还有些积蓄,她没有接单,也没有按往年的习惯去南方城市旅游,而是每天躲在画室里。
左语在画顾淮,她想以这种最热爱的方式做最后告别。
越是珍重的心情越难下笔,仅是草稿左语就画了半个月。
依稀从画纸上能够看出是一个男人的背影,而男人正对电梯门,从电梯门上模糊映出他的脸。
五官几经涂抹,左语竟连下笔描绘出来都不能。
无论说话做事再洒脱,落笔时终究暴露了她内心的胆怯。
而在她画画遇到瓶颈的时候,她也开始参加左母联系好的相亲。
婚恋会所采取多人自助餐的形势聚会,彼此间选择更加自由。
左语端着餐盘没一会,就有好几个男人搭讪,简单聊过后,聚会的下半场几乎没人再敢来找她说话。
等聚会结束,左母接到了婚恋会所的电话。
【左女士,你的女儿如果不喜欢来相亲,请你不要逼她,她这样让我们很难做。】
“怎么了?”左母慌张的追问,等听明白后,气的按自己人中。
为了等好消息,左母早早来左语家里,听到开门声,起身过去揪住左语的耳朵。
“疼疼疼!妈,你干什么啊,不就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吗,我再去相就好了。”左语捂着耳朵哀嚎。
左母深吸好几口气,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