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左语说话的间隙,顾淮往她的手机里安装了几个软件并隐藏起来。
等弄完左语真的困了,疲惫地打了个哈欠,安排顾淮住下。
半夜,顾淮从全然陌生的沙发上惊醒,他家没有交取暖费,左语家舒适的温度热得他喉咙发干。
月光透过窗户照到米色地板上,顾淮坐着缓了一会,起身去厨房倒水。
他回客厅的时候路过左语的房门,脚步顿住,伸手轻轻按下门把手。
没有反锁的门被轻易打开。
顾淮僵在门口,看到左语扭成s型躺在床上,双臂展开,毛毯盖住腿,睡裙褪到上身露出雪白的肚皮。
隐约间他还听到左语发出含糊的呓语。
几秒后顾淮狼狈地离开左语家,下楼回到车上。
车子后排还放着顾淮准备好的绳子等工具。
顾淮通过后视镜出神凝视后排片刻,从兜里掏出毛巾扔过去,启动车子。
他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郊区的一家精神病院,在值班护士那里登记后,走进一间病房。
床上的女人被束缚带捆成尸体,胸口起伏难辨,只有她沉重的呼吸声和嘴角不停流出的口水说明她还活着的这个事实。
顾淮阻止护士开灯,抹黑坐在床尾的椅子上。
待他完全适应黑暗,清晰看到女人脸上的皱纹与色斑。
岁月对美人总是格外宽容,常年疯疯癫癫的女人骨瘦如柴,脸颊凹陷,沉睡时仍带着柔弱病态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