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昨晚老师还夸你冷静,晚上居然就乱跑,幸好老师出门发现的早, 你这样擅自行动很危险, 如果出事了我怎么想向你的父母交代……”
郑斯文明显憋了一天, 教训话不用打任何草稿,长篇大论脱口而出。
顾言听得头昏脑胀,哼哼唧唧地打断:“老师……疼。”
“后背吗?我看看。”郑斯文立刻被转移注意力。
村里医疗条件有限,早晨郑斯文急急忙忙地把顾言抱到卫生所,老大夫却根本看不到顾言的伤口。
郑斯文没有办法,只能买些处理外伤的绷带等,又通过描述让老大夫开点内服的药,在顾言昏迷的时候强行灌进去。
此时顾言的后背比早晨更加严重,绷带已经被血渗透,没有得到及时救治的他始终处于低烧。
郑斯文又喂顾言喝了点水,拿出自己做的野菜粥。
出了闫四那回事,没人敢再吃老板娘做的菜,干脆向老板娘提出他们自己去厨房,价格照旧。
老板娘乐得清闲,嘴上不免嘲讽几句他们金贵,吃不得村里人做的饭菜。
昨天一天众人都没有好好吃饭,在厨房忙活得浓烟滚滚,总算做出勉强能吃的东西。
郑斯文坐在床边的小凳子,一勺勺的喂粥给顾言,低声和他说起白天调查的结果。
“昨晚村里又死了几个人,和张老太太的儿子一样,都是刚回村的年轻人,村里人都很恐慌。
柯明发现一个很重要的线索,村长姓陈,小言你记不记得咱们刚来那天,张大娘说旅店老板也姓陈,原来老板娘是村长的妹妹。
村长既然能将旅店交给老板娘管,看起来兄妹感情应该不错,村里人也这样说,可最近几天两人见面就吵架,谁也不知道因为什么。”
一碗粥喂完,郑斯文也说完了,他把碗放到桌子上,伸手去摸顾言的额头。
“老师,村里的事情你怎么看?”顾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