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记忆苏醒后,为避免胎记中包含的封印恢复,她平时都沉睡在潜意识里,一直想找机会留下信件给顾言。
只是那些话,思来想去怎么也下不了笔。
说话的这一会,左语已经感觉到后背的胎记在不断变烫。
由于主神插手掩盖和顾言动手时阴差阳错松开的封印,已经开始恢复。
毕竟这是顾言全盛时期留下的,连目前的他也解不开。
“那说说我们怎么认识的。”顾言又问,他对两个人的过去毫无记忆。
“我们……”左语刚要说话,眼神中出现短暂地茫然,她抓住顾言的手,语气不舍,“阿淮……阿淮……”
“你怎么了?”顾言撑起上身有些惊慌地望向左语。
“我……”左语揶揄地笑了笑,“早、就知道你、留在我后背的、牙印,其实、我也在你身上、留了,你可以、找一找。”
她说完后,眼眸中彻底被茫然所取代。
“好疼……”方好捂住自己的脸,揉顾言捏出来的红印。
顾言反应过来去摸方好的后背,比皮肤温度更高的胎记烫到他的掌心。
方好的记忆还停留在和顾言滚到床上,迷迷糊糊的像是隔了一层雾,下意识忽略异常。
她发现这个角度仰头就能亲到顾言,靠近啾了一口。
“言言,你、累不累。”她伸手不老实地去揉顾言的腰。
顾言被揉的发痒,按住她的动作。
“我身上有个和你很像的胎记,你帮我找一找。”顾言笑着说,他又没答应左语只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