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 那能一样吗。”关父随意地摆摆手, “念念一个人为家里争光就够了, 小的还是得宠。”
关念听到更加迷茫的眨眨眼睛,差点没听懂父亲的意思。就连顾言嘴角的笑容都僵住了。
“念念, 想回家吗?”顾言转头问。
“可以吗?”关念略微迟钝地反问道,至今还没谈结婚的事。
“当然可以。”顾言拉着关念的手, 直接起身向关父关母告辞。
饭才吃到一半,关父感觉被下了面子,脸色阴沉下来,一旁的关母连忙开口缓和, “小顾是公司有事情要忙吗?”
“嗯。”顾言随意地应道, 不顾关父的脸色和关念离开。
关门前, 关念还听到父亲对母亲说:“让他们走。”
两个人回家途中,关念久久没有说话,直至车子行驶进家中车丨库,关念才转头问:“他们是讨厌我吗?”
顾言想起关家墙壁上挂满关念的照片,其中大多数都是参加综艺的照片,但边角处也有不少关念跑龙套的截图照。
他摇摇头道:“不是,对你的严厉是爱,对你的妹妹溺爱也是。”
有些事无法以对错而论,爱之深责之切,伤害也有可能更重。
就像顾言幼时懵懂下第一次流出血泪口出惊人之语,下人们怕瑟瑟发抖,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他。
唯有顾母哭着强拉他去四处寻找大夫,最后差点听从巫医的话用小指粗的银针插入他的后脑只为驱赶他体内的恶鬼。
那时顾父因顾母一颗心都记挂在他的身上,收了同僚送来的小妾,在家中好不快活。
顾母得知后这才放过顾言,带他匆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