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余家的管事姓齐,武夫出生,因着功夫不错又是个会经营的,极得余家当家人的赏识。像 这样远距离迁坟的事一般都由他运送,多年来,倒也没出过什么叉子。
“话说近来为何会有匪乱?”
“官府那边也没个说法,怕是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到什么源头,東洲有守卫,土匪自然不敢 进城作乱,不过那些人少的村庄,有好几个都遭了难。”
“已经如此严重了吗?那永安洲?”
林慕想起上次去华洲遇到的那些海匪,若没有一点真功夫,一般人家遇上了只有遭难的份 儿,心里免不了担忧。
“按理来说,永安洲地理位置特殊,自有军队驻守,想来也不会有匪徒往枪口上撞。而且 ,我走时嘱咐过大山,好好照看爹娘,想必不会有问题,放宽心。”
虽是听季睿修如此说,但不知为何,方才听齐管事说起匪患,他的心便有些忐忑。
几人说话间,余家的几个壮汉已经将晚饭做好了。
此次路途遥远,白君炎准备了充足的肉和蔬菜,虽是艰苦了些,但在野外也是别有一番味 道。
用了一顿热乎乎的饭菜,众人便就着燃的正旺的火堆坐了下来,天南地北地聊着,倒也颇 长见识。
“有一队人正往我们这儿来,大家警戒些。”
林慕正听着余家一个汉子的吹嘘,冷不丁听见季睿修来了这样一句,有些被惊到。
季睿修将林慕和周奶娘送回马车中,其余人也开始防备起来。
不过一刻钟,踏马声越来越大,连坐在马车中的林慕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