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法司大人的离去,王卉和王贵也被压了下去,季睿修将跪在地上的林慕扶起,几人不 再理会呆坐在地的木康,伴着纷纷扬扬的大雪,离开了依旧威严的“明法堂”。
回到白家,林慕和季餐修跟着白君炎到白家祠堂给两位老人上了香,此事了了,将一些事 情处理好后,他们便可启程回清河村了。
今日高兴,周奶娘做了一桌好菜,几人也小喝了两杯。
舅,侄儿有一想法。”
“慕儿,你说罢。”
“我想让木康和娘和离,将娘的牌位从木氏宗祠中拿回来,同外祖父、外祖母,找个风水 极佳的地方重建墓碑,再给夭折的弟弟取个名讳,建个牌位,请大师做场法事,祈求他们来生 无忧。”
这是林慕思置了许久才做的决定,木家于他娘来说,是个错误的牢笼,葬送了她的一生, 且往后,他想时常供奉他娘亲,而木家,此事了后,他再也不会踏足了。
“姐姐当初是真的很爱木康,可是木康终究负了她,也好,免得咋们还要来回奔波,可木 康会答应此事吗?”
“他有何脸面不应?无论如何,我都要将娘的牌位从木家拿出来。”
“听你的。”
此事过了,几人又喝了几杯,饭饱酒足,在屋里烤着碳火,外面的凉意倒与他们无关了。
“今日,那王贵吿知我一件事情。”
“何事?”
“城外五十里西坡上,有一小墓穴,是他为你早夭的弟弟建的。当年,他趁人不备,尾随 木家的奴才将你弟弟的尸身从乱葬岗抱了回来,在那里给他建了墓,却是无字碑。東洲于他是 是非之地,可他为何出现在東洲,也是隔几年回来上香忏悔。他家中尚有妻子幼子,他说不求 我们能原谅他的罪行,只求咱们别为难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