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少爷怕是不知,这根本不是什么颠病,这是个登徒子,差点污了三小姐的清白。”
那妇人话中带着几分惋惜和怜意,木家三小姐在東洲是多少富责公子求娶的对象,才情出 众、貌美娇贵,可今日之后一切都完了。
在二哥的“归家宴”上,差一点被登徒子侵犯,虽未得逞,可这名声却毁了,别说東洲的 富贵公子,便是那走卒小贩、乡野蛮夫都不一定愿意娶。
这样的事实打从林慕他们进屋便有所猜测,却不想居然被木献烧碰上了,莫不是母亲的债 要做女儿的来还。这王卉心思歹毒,最后却将女儿害成这副样子,只怕生不如死。
“各位夫人莫要胡说,我女儿清清白白。”
王卉此时哪还顾得上往日的做派,听见方才的贵妇如是说,语气不免冲了些。
“王夫人说的哪里话,咱们也没说三小姐不清白,可这三小姐被这登徒子压着欲侵犯,咱 们都是看见了的,可没胡说。”
饶是王卉能言善辩,最能做作,如今却是半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了。
"想来此时也不便与王小娘讨论我母亲嫁妆的事了,三小姐即晕了过去?怎么还呆在这里 ,需得将人送回院中,找大夫来瞧啊。”
做戏,林慕没怕过谁,他这一番话倒是引来几位夫人的附和声,王卉心中怒火燃烧,真恨 不得上去和林慕拼个你死我活,但尚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如此,看着怀中昏迷不醒的女儿,终 似吓了什么决心般,让云秀背着木献烧离去。
临走前,她看了林慕一眼,虽知此人歹毒,但见到王冉似浸了毒般的眼神,心中还是打了 两个冷颤。
他自幼在乡野长大,身边几乎都是爱,若说清河村谁讨厌他,也不过是二房的那几个,可 是,也不过是厌恶不喜罢了,哪里会有如此恶毒的眼神,这样的眼神即便是疯癲如刘云巧,林 慕都未见过,可见,王卉是恨毒了他。不过,这恨不是从她进府那日就开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