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任飞霞和乐乐安顿好,去洗手间用凉水冲把脸,洗干净泪痕和难受。
进屋,坐在南曦对面。
对于黏人·怡的反常举动,南曦淡然承下,端起服务员新换的伯爵红茶喝口。
“难受吗?”
黄怡愕然睁大眼睛,南曦在炫耀吗?
可小祖宗应该不会这样对她吧?应该吧…
别过头去拒绝回答。
“刚刚任飞霞告诉我,其实他一开始想追得人是我。”
“别说了!”黄怡怒不可遏地将南曦喝茶的杯子推到地上,眼底泛起充血的红丝。
啪啪啪!几声,漂亮的瓷杯摔得支离破碎。
“知道心痛了?”南曦漫不经心地按下呼唤铃,戴上口罩和墨镜。
黄怡五指攥成拳,喝道:“你能不能别说了,你喜欢的人我会让给你,但不要再说!”最少让她能保留点自尊,还能继续面对让割让划出裂口的闺蜜感情。
南曦沉默不语,眼角眉梢却溢出胜利者的优越。
待服务员收拾好包厢离开,黄怡拿起包,声音冰冷的道句:“任飞霞说乐乐睡着了,我先带乐乐回家,让任飞霞陪你见贵客吧。”
“嗯去吧。”南曦淡淡答应。
包厢门关上,片刻后门外传来极力压低的争吵撕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