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蓉本来就有意灌醉春花,自然不会拦着。
春花哪是丽蓉对手,没几瓶就醉了。
人醉就越闹酒喝,喝下的酒变成吐出去的话。
“你说那只狗过不过分,谁稀罕啊,滚了最好”春花挥着手打了一个酒嗝。
丽蓉没有想到是这样,她总感觉铁柱不仅仅是这样的。外面的人都叫他一声邓少,他即便是愧疚,可也不会这么低声下气地花那么多时间耗在这。
可这几天他是真的没了人影,又觉得也许真是这样。
“你帮我看一下,我去拿衣服送她回去”丽蓉交代了一声转身去了更衣室。
酒馆的老板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长得十分清秀,带着一副眼镜,给人一种暖暖的柔柔的人畜无害的感觉。
“春花,春花喝口水解解酒”
他拿了一杯温水,扶着春花喂她。
春花喝了一口,一个前倾扑到他肩上也打翻了桌上酒瓶。
酒瓶的落地声刚好和推开门的风铃声融合在一起。
铁柱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春花靠在酒馆老板的肩上。
他站了入口,眯起眼睛,盯着俩人,而后又目不转睛瞪着春花,好似要一把火她给烧了。脸色却很冷,也不知道是不是外面天气冻的。
酒馆老板隐约猜到了来访者是谁,没有放开春花,反而将她揽起,依靠在胸口。
他笑着眯起眼睛,客气有礼地开口“你随便找位置坐,我这朋友喝醉了”
他显现感觉到铁柱跳动的眼角,有种刀剑迎面飞来的感觉。
这个时候丽蓉拿着外套出来了“外套给她穿上,走了”
她看到铁柱不由愣一下,“邓少这个时候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