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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边上自己理着长得快到腰部发丝,偶尔看一下哼哼卿卿的熊孩子,百无聊赖想着生产前那天晚上的事情,前后因果一想,总是有不对劲的地方。

嬷嬷这时候,端了所谓的产妇月子餐进来,整整齐齐的摆放了两大桌子,红的黄的绿的白的黑的,所谓五色俱全,不差丝毫。

肉包含鸡鸭鱼猪蹄炖烂的牛筋也有不少,不过大体是以喝的汤居多。柳菀尝了两筷子,实在没什么盐,寡淡无味,她没喝几口,就没什么胃口了。

丫头们哄着柳菀又喝了些汤,说道:“主子,还是要注意保暖,吃的也要均衡,毕竟是在月子中。”

“知道。 ”她说这话,最后倒是把燕窝端起来喝,剩下的汤也喝了些,心底强迫自己慢慢地习惯这种生活。

她喝到一半问:“我当时去坤宁宫司感觉不好,所以才倒回去的慈宁宫,后面模模糊糊听说乌雅贵人难产,是怎么回事?”

秋菊几人见奶娘们喂奶后,将几个小包子抱来让柳菀看看。

柳菀一一抱过后,发现小家伙们累了要睡觉,就让奶嬷嬷们将小阿哥小公主抱去偏殿休息。

秋菊几人一直等奶娘下去后,这才十分小心翼翼地乘了两碗汤,拿银勺递给柳菀,边哄边说:“主子,幸亏主子反应快,当时我们没去。奴婢后面听说了,乌雅贵人就是去到坤宁宫,在坤宁宫门前摔到的。”

秋梅也补充说道:“听说是坤宁宫地上非常滑,几个抬玉撵的太监们摔了出去,乌雅贵人当场摔下来就流了好多血,这才难产的。”

柳菀用银勺拨弄几下燕窝,闻言诧异地问:“不是每个宫道都要撒盐,怎么会滑?还摔到难产了?”

她惊出一身冷汗,若是她当时没有避开的话,那从这么高摔下去,那她怕是当场就晕死过去了?她怕是有空间都躲不过?柳菀心脏狂跳起来,砰砰砰的,整个脸色都被一层白色染色,吓得丫头们都禁声了。

秋梅将腊梅移过来,红色的腊梅放在柳菀跟前点缀屋里的景色,又用剪刀剪了两枝单独插在白底扁口瓶里。

她这才回头对柳菀说道:“对,难产了,生的小阿哥听说出生就没气息,死胎在宫里是大忌讳,由太皇太后出面压下去,只说生了过后才殇的。就是生的五公主,身体也不太好,听说发育的不好,就是个子都小小的,还不足三斤,这怕是很难养活。”

这话太沉重了,柳菀银勺子都落下去了,她呆了一呆,反问道:“你是说,小阿哥殇了?”

那她抱的大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