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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惯常想叫人知难而退,毕竟有些女孩子擅长伪装,也许眼神不看施洛是想要放长线钓大鱼呢,就凭着施洛的脸,我要是女生我也心动啊……”

“也是,他还不仅仅长得好。”

“我赌一颗大白兔,这个女同志十秒内要捂着脸愤然离去。”

“我赌一把饼干女同志会留下割水稻但坚持不到最后。”

……

男知青们悄悄下注的时候,聂雪听到施洛的条件却是悄悄松了口气,毕竟能借就已经很不错,割水稻这件事除了花费力气与时间,倒也合情合理。

虽然下午的时间不能用来手抄资料了,但她多牺牲一些时间加急的话,应该也是可以完成系统任务的。

“说话算话。”

聂雪丝毫没有忸怩,确认了施洛的要求后,没有浪费一分钟,找到施洛的镰刀就朝那块还剩大半的水稻田而去。

“哟呵,女同志居然真的去了!”

“施洛同志总是上午睡懒觉下午才发奋,那片水稻田面积大,我都没有施洛同志的手速能保证割完,女同志是不是对自己太有信心了?”

“她肯定是想着施洛同志会心软,却不知施洛同志毫无怜香惜玉的自觉。”

“哎,我已经预见女同志白给人干活毫无所获的崩溃场景。”

“这女同志看着眼生,你们知道人家叫什么吗?”

在男同志八卦的时候,聂雪充耳不闻已经开始干活。

经过一天多的磨合,她已经彻底适应了新身体,虽然这具身体远远没有她本体的体质,但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即便她的手指磨出水泡,即便肩背都传来劳累的感觉,在聂雪的坚毅意志力下,那些疼痛与劳累感似乎都能被减弱一般,丝毫不能影响她割水稻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