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禅房,插上门,阮潆进了空间,去泉水里洗去了一身的黏腻。

这可是自己第一次施针救人,虽然穴位步骤力道早已经刻入灵魂,第一次实践起来还是感觉不一样。

收拾完,阮潆返回禅房。

第二日一早,沈勉就过来道谢,祖母和二婶表面上维持了表情,实际上都在奇怪阮潆是什么时候开始学的医,竟然还到了可以为人医治的地步。

昨日救人也是临时起意,阮潆也知道自己会暴露医术这件事,也想好了说辞。

而今日才知道昨日所救女子的丈夫就是吏部尚书沈勉,她虽然并不熟悉朝堂,前生也听孟家人念叨沈大人是孟修言的伯乐这种话,这是什么奇妙的缘分。

不过这并不影响她为那位夫人诊治,约定好每半个月施针一次,沈勉将家传玉佩留给了阮潆,阮潆百般推辞,沈勉执意如此。

等人走了,阮潆也是时候交代自己莫名其妙会医术一事。

“几年前孙女一次偶然看医书颇感兴趣就学了起来,都是自己慢慢琢磨,好像还颇有天赋,但是一直没有实践过,昨日隔壁沈大人那边传来他夫人犯了病症,孙女就硬着头皮去给医治了。”

此事如何交代也是有漏洞的,所以用了点松音催眠的本事,在自己解释的时候让对方下意识忽略不寻常的细节,最后深信她下的结论。

果然此法好用,两位长辈深信不疑,周围亲信似乎从内心里也是相信,甚至作证其默默研究医术的事实。

吃过早上的斋饭,祖母就带着二婶齐氏和阮潆一起去上香拜佛,还都求了签文,竟然都是上上签,几人十分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