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御前侍卫早已把宫外死士杀得片甲不留,太子愚蠢地以为掌控了一切,实际上是把自己围进了圈里。
后果可想而知,瀛帝震怒,下令□□太子,于午门处斩,凡太子党羽有关人等诛其九族,一个不留。即便与太子扯上一星半点的关系,像沈玉檀舅舅这样的,则是抄家,女眷贬为奴籍男子发配边疆苦寒之地。
事情过突然,沈玉檀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动了动唇问:“为何如此之快。”
“太子迟早要反,与其栽在别人手上,不如我送他一个机会。”谢歧动手替她掖好被角,越细看越觉得她不梳洗打扮反而有种疏懒的美。
“你的意思是,太子谋反,是有人在背后一手促成的?”沈玉檀惊诧。
太子失势得利的人有许多,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布局,虞贵妃?李淑还是……
“是瀛帝。”谢歧平静道。
沈玉檀怔了片刻,许多事在大脑里飞快掠过,随即恍然大悟。
太子已经废了一条腿,大瀛不需要一个残废的储君,且皇上向来偏向虞贵妃,迟迟不废太子不是因为念及皇后的旧情和赵家的势力,却是怕做得太过决绝,反而适得其反,难以堵住百姓悠悠众口。
所以他才找到一个契机,冬猎后对外称病,引得太子蠢蠢欲动。给他时间里外布置,一朝造反,瀛帝便可顺理成章的废掉太子,清理赵家。
沈玉檀攥了下怀里的靴子,问他:“你如何打算的?”
“冬猎那日瀛帝上善带的随从并不多,打猎时人员分散,若是挑这时候下手,胜算很大。”谢歧想了想继续道:“你放心,这次就算太子失手,他们也查不到方家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