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顿时也是热血沸腾,觉得自己这把骨头,还能再为皇上到地方任他个二十年的职。

江宴完全掩饰不住自己的笑容:“日后定然也有你们姜家的一份地儿,你莫要松懈才好。”

女婿如今在太子那边挂了名,虽然江宴铁了心只做一名纯臣,但是太子之所以为太子,说明他是储君。

纵然历史上有许多太子也没能笑到最后,但是如今观皇上的后宫,再没第二个儿子了,太子谢邡又如此得圣上的心。

除非出了什么意外,不然太子继位是板钉钉的事儿,女婿趟上了圣上重用寒门的运道,如今又得了太子青眼,以后前程似锦,比自己有前程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儿。

虽然这次女婿七品的官职上不了那姓氏录,但是按着他这个劲头,那姓氏录做出来,几年一修,女婿家在那姓氏录上添上一笔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江宴又指着宏郎道:“等任职下来,我们就带着宏郎一起去地方就职,他还需要磨练磨练,后年好叫他回老家参加童生试去。”

江宴是个求稳的,宏郎现在下场童生试早就没有问题,但是他一个方面没法陪自己回去考试,他如此小的年纪回去了他也不放心。

另外一个方面怕太早叫这小子成名太早,尝了甜头往后有了伤仲永的悲剧,所以压着他,等他再大一点,方才放心他回梅山县考试。

如今师徒二人又增加了这层亲近的关系在,姜榆倒是问出了自己几年前就有的困惑:“学生在府学时有一同窗名唤江杰…”

说着把江杰和江知府一家的狗血事件说与江宴听,当时江杰母亲去世的时候,姜榆还可惜他没法一同参加会试,想来他明年就要下场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