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铎又道“感情都是处出来的,你掏心掏肺地对待三郎,三郎定然能够感受到,以后还能不孝顺你不成,我看啊,以后他能忘了我这个老子,也忘不了你这个娘!你且放宽心叭。”
……
姜榆这几日有空就琢磨着飞行棋的事儿,宋叔试了两回,终于做出了她想要的棋盘。
再稍稍一加工打磨,倒也有模有样,只这要上四种颜色,可把他愁坏了,黑色和红色倒也好办,只剩下两个颜色,她实在不知道去哪里找出来。
家里姜铎也没有那等高雅的兴致作画,最后还是钱小郎从他的文艺青年爹钱秀才那里拿来了两种原料,才大功告成。
钱小郎作为头一个玩家,对此喜欢得紧,以前是缠着姜榆给他再出数独,现在晚上搁姜榆这,不玩它个三四盘是不会走了。
反馈如此不错,姜榆就央着宋叔再给她做几个,她都打算好了。
钱小郎肯定得送一盒,好姐妹翠娘也要一盒,上回她送自己一盒的泥娃娃,自己自然也要回礼。
再就是她的两个小跟班,姜大妞姜二妞,作为一个贴心的老大,大妞二妞一人一盒,省得她们打起来。
她二哥的到来,又让她的计划外多送出去了一盘。
她二哥一个半大的小子,对这飞行棋也好奇得很,问清楚姜榆规则以后,就忘记了自己当初仰着高傲的头颅,信誓旦旦地说不跟她这种小鬼头玩,玩得不亦说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