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所谓的“道士”,如今正躺在水云穆的脚下,一动不动,被荒草盖过了身体,似乎是在用生命衬托水云穆胜利者的光辉。
不过萧安语没有欣赏这样“浪漫”的“风景”,而是跑上前去,踢了踢在地上的假道士:“他怎么了?”
水云穆回过头,“死了。”
“死了?你打死的?”萧安语简直有些不可置信:“你打死他干什么?他跟你又无冤无仇,就算是帮人,那把他扔到警察局也算是仁尽义至了,你打死他自己还要坐牢,你这是干嘛呀!”
“谁说是我打死的?”
“”
水云穆蹲下,将他的脸掰了过来:“你自己看。”
这个时候萧安语才发现,假道士的姿势非常的奇怪,因为他头骨和脖子似乎并没有连在一起一般,脑袋任人转动,而身体除了皮肤的扯动外,就没有别的动静了。
“这是怎么回事?”
“全身骨头都脱臼了。”水云穆说:“那些磷火钻进他的身体里面,将他的身体拉到了极致,然后全身脱臼活活痛死。”
萧安语后退了好几步,虽然说此人该死,但是也不至于死得这么惨吧?
“这样的死状常人根本没有办法做到,所以你不必担心警察会怀疑到我们的头上。另外,我已经报警了,高先生应该很快就会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