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三围,可以目测。
婚纱和西服是一起做出来的,在一起之后他联系过朋友,随时都可以去试,本来想等领证之后试一下,奈何天气忽然降温,冷的这么快,就算是在室内试婚纱,也怕宋漾不小心着凉。
老爷子听了他的话,满意点头,想起什么似的,眉头皱起,“你家人那……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但意思很明显。
慕安承的父亲如今还在里面没出来,等事情调查清楚再判刑,只怕婚礼没那么顺利。
哪有在自己亲生父亲入狱的这段时间办婚礼的,这不是让人家看笑话嘛,而且人家会怎么说?
难听的话肯定少不了。
二老担心的是宋漾,说他们家闲话的人本来就不少,这要是再跟慕安承结个婚,别人又会说的多难听?
老爷子不敢想,老太太没顾虑这么远。
“我从没想过关于我父亲的任何事,哪怕是跟他有关系的谣言,他违法了,名下的娱乐场所害多少人不像个人样,他进去后这辈子都出不来。”慕安承一次说这么多,是告诉二老他不在乎这个父亲,甚至觉得是罪有应得。
一辈子出不来,难不成一辈子不办婚礼?
答案是不可能。
老爷子僵硬转头,跟老太太对视一眼。
那眼神好像在诉说不满意的地方,毕竟慕安承他们很满意,但在家庭方面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