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一条,陈云的脸色格外的威严凝重,年初的时候她们四姐妹在外面推广豆腐,见了不少世面,深知声色场所的可怕之处,根本不是她们这些渔村里出来没见过世面的女郎能招架的住的。

其他人原本还想调笑几句,见状也都不禁收了收面上激动雀跃的表情,一个个连连应是,不敢呈口舌之快。

下面的十人看着陈云跟去年比起来天差地别的样子,心里迫有些不是滋味,当初她们都是地里刨食浪里去的人,短短一年,有人已经和他们云泥之别了。

不过也羡慕不来,谁叫当初海珍落魄的时候没人看得出来这是个金凤凰,都以为是只没了毛的山鸡呢。

海珍站的远远的看着陈云训教其他人,眼中满是欣慰。

张珊背着三人的行礼从船舱出来走到海珍身后,看到陈云如此有威信的样子,也不嫉妒。托师父的福,她们都见过更广阔的天空了,区区十个人的信服还不放在她的眼里。

“师父,东西都收拾好了。”

陈云训完话也走了过来,站在海珍的面前,丝毫没有先前的威严,还是那个笑起来憨憨的女郎,“师父,船上我安排了一个人管着其他人,可是,咱们都上岸真的没事吗?”

早在一个时辰前陈云瞭望到京城的影子时,海珍就把张珊和陈云都叫到身边说好了上岸之后的安排。

“没事,你们就放心跟我走吧。”不说船上的水手都是找的知根知底的村里人,就说海珍也不可能真的把金银细软放到船上,有那么方便的随身仓库,自然是走到哪带到哪啊。

陈云有些欲言又止,招了张珊一个白眼后,最后还是选择听师父的话。

唯一知情的秦玼笑的合不拢嘴,一边给海珍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