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正在院子里扫地,只感觉一阵若有若无又极富冲击力的浓香味飘在空中。

“爹,您有闻到什么香味吗?”陈清扭头问着坐在屋檐下做针线活的张方。

张方动了动鼻子若有所思,“好像是有点香味,应该是从海珍家飘过来的吧,估计是有做什么新鲜玩意了,等会你姐回来了问问她。”

不过又仔细嗅了嗅,咂么了一下嘴,“奇怪,怎么这么香啊,味道还真有点熟悉。”

因为大夫诊脉说他年纪大了,怀相不太稳,所以最近陈清也不出去了,打猪草的活被陈义接了手,家里的洒扫和一家人的饭食都被陈清拿了下来,算是提前练习了一下怎么打理一个家。

陈清眨了眨眼,瞅着他爹的样子就想起了当初他说想吃酸的时候的表情,一模一样,就知道他爹被这香味引诱的想吃了,又不好意思说。

爹最近胃口不好,难得有想吃的东西,陈清心中下定决心,一定要想办法学到这东西怎么做,到时候做给爹吃。

而此时一墙之隔的另一边海珍期待的看着海晏,连自己碗里的都不急着喝了,满满的都是献宝的心情。

而海晏也不负海珍的期望,放下碗,眼睛亮亮的看着她。

“怎么会这么好喝,比最好的甜汤都要好喝,甜而不腻,香浓的恰到好处,若是放到水云间的朝食单里,定会极为卖座。”

海晏用她那经过钟鸣鼎食熏陶出来的舌头给了这碗平平无奇的豆浆最高的评价。

“太好了!”海珍一握拳,高兴得像个孩子。

其他人见状也迫不及待的纷纷端起碗,也顾不上烫嘴,狼吞虎咽的就“咕嘟咕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