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她们见着海珍一个人摇着船橹向另一个方向而去都有些遗憾。

“师父一直这样隐藏在我们背后,总感觉有些可惜,师父她明明那么厉害。”陈欢有些遗憾的嘟囔。

张珊也抿着唇沉默不语。

“阿云,你有什么办法让师父出山吗?”陈欢又寄希望于和海珍最熟悉的陈云身上。

陈云摇了摇头:“师父可能有什么苦衷吧。”

这么一说,其他几人也想到了最初村里人对师父的评价是很低的,都说她是懒女,也不出海,也不种地,天天猫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可是就这样侮辱性很强的话,师父听在耳朵里却充耳不闻,依然故我。

“不过我感觉师父也在改变,若是以前的她是不会像最近这样,虽然也不出村子,但天天出海赶海忙个不停。”张珊冷眼旁观,倒是比陈云看的更透。

“嗯,我觉得也是。”陈彩平时这种闲聊时多半沉默,此时也忍不住跟着应和了一声。

“嘿嘿,可能要娶师郎也有关系,师郎那么俊朗,师父还不得给人家最好的日子啊,而且婚期将近了,到时候咱们一起撺掇着师父去海州采买,县城里的店就那么一家,连挑都没得挑。”

陈欢是四人中唯一去了夫郎的,自然知道成了婚后对一个女人的影响有多大。

在她们看来,师父是一个好女人,一定想会给师郎最好的。

海珍也确实是像陈欢她们说的那样,随着婚期将近,也开始有计划地准备了。

把黄花鱼用每斤一千币的价格全部出售之后,收获了将近二十万币,再加上先前卖完土龙后扣除债款之后的存款,一共有将近一百多万币的巨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