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情绪高涨，“席夏，恕我冒昧，有几个问题问你。”

苏酥莫名其妙的，“问我？你不是来找方墨的？”

“是关于人格分裂的事情……啊，抱歉，我偶然听到余忆说起。”

“你们关系不错。”苏酥挑眉。

“是跟你见面那天，她喝多了，并不是故意告知我的。她……一直觉得对你很愧疚。”封肃然为余忆解释了一下，“所以你一直不知道案发当天的事情，是因为这个原因？”

苏酥看了看他，倒是明白他为什么关注人格分裂的事情。

剧情里面有。

“我应该是知道的，只是出于某些原因我忘了，现在我也想起来了。”苏酥撑着下巴，“你遇到跟人格分裂有关的案子了？”

“所以两个人格，是会知道对方做过什么？”

“那也未必。”

封肃然：“……”感觉白问。

等着时远回来的期间，封肃然还想跟苏酥继续讨论，“你出院前的病例我看过，方墨并没有说你人格分裂，你真的可以确定自己是第二人格吗？”

“那我有毛病吗，自己说自己有病？”这话听起来是很有毛病！

“所以方墨隐瞒了你的病情？”

苏酥白了他一眼，“人格分裂是非常罕见的病症，方墨到现在也没见过一例实体病案。他就算怀疑，也要拿出证据。”而且她也不是人格分裂啊。

封肃然表情严肃，“如果有明显的证据呢？”

“让医生确诊啊。”苏酥顿了顿，“你确定你的嫌疑人，是人格分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