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无力感实在是太难受了。

华休看了她半天，“你也干这行挺久了吧？怎么还这么感性？”

谭菀憋憋屈屈的没说话，只是看了他一眼，抱着一样什么东西躺在那。

“她之所以可爱，不就是因为心存善意吗。”苏酥的语气显得有些冷淡。

华休也挺意外，看了苏酥好几眼。

顶着时远杀人的目光，就这么趴在床边，“姐姐，你喜欢人的理由这么深刻？”

苏酥没理他。

华休意有所指，“你不会忘了晏柠的结局吧？”

“那是她自己作的。”苏酥总算看了他一眼，“被怨气支配，而经常丧失理智的灵体，被人消灭也是活该。”

晏柠虽然没有真的害死谁，但她的确是要害人的。不但如此，在有威胁出现之后，她更是一条路走到黑。

谭菀一开始，也没想做那么绝的。

但原主……因为不可控的怨气，而觉得楚回跟谭菀联合在一起，说的好话都是在哄骗她，为了让她魂飞魄散。

她若真是完全无辜，苏酥的任务也不会只是活下去。

当然，自己不无辜，也还想着所谓‘报仇’的任务者，苏酥也见到过。但相对来说，原主已经算还不错了。

至少有人替她重来一次，她没有要求太过分。

华休语气夸张，“这年头，有底线的……可真是不多见了。”

苏酥白了他一眼，“只能证明你见识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