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怕。

说不定是在算计什么呢。

陆慎独显然并不是很在意这件事，但也是考虑过的。

“观测龙气需要时间，况且皇帝正直壮年，皇子们没有龙气也很正常。”

“正直诚实的国师大人。”苏酥的语气带着点调侃。

皇帝没几年可活了，还有龙气的是轩辕煜。

不过这种话确实也不能说。

陆慎独无奈看着她，若不是她搞出一个百姓的崇拜能换龙气，他或许也不必撒这个谎。

吻了吻苏酥的唇，陆慎独语气很轻，“声望……到底有什么用？”

苏酥也啃了他几口，“以后你会知道的。”

现在还不是时候，脱离世界之前，再把声望给他吸收掉。

而且现在声望持续上涨，攒着一起也比较方便。

这毕竟只是个普通的世界，声望跟气运的作用没那么大。

陆慎独看了她一会儿，没有再追问下去。

……

冬至的第二天飘了雪，苏酥回国师府的时候，才知道昨晚女主把那副画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