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她怎么会死呢？
她怎么可能死呢？
找到许佑宁的时候，凌寒很想听到点别的。
“她本来就快死了。”许佑宁垂着眼，虽然没什么表情，但那种难过凌寒觉得自己完全可以感同身受，“自从回来，她就开始吐血，怕你们担心，所以她没说。”
凌寒觉得自己身子就像是被冻住了，一动都不能动，还那么冷……
许佑宁死寂的眸子看着他，“她给你留了信。”
“你要走了么？”凌寒艰难开口。
“嗯。”许佑宁抿了抿唇，“时光基地需要你，她还有很多计划。我会告诉你地址的……帮我，把我们埋在一起。”
凌寒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僵硬着点了头。
许佑宁的表现，也不全是演技。
毕竟苏酥的确是快死了，他差不多是去见最后一面的。
凌寒看不出破绽，不是因为他自己失魂落魄，没注意那么多，而是许佑宁本身也快失魂落魄了。
……
苏酥到死还是少女模样。
努力撑到了跟自家臭小子见最后一面，并强烈要求他帮自己上史书。
许佑宁正在给凌寒发邮件，并准备之后自尽的时候，傅嘉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