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玉仍旧沉默，显然在等着苏酥解释。

“说来话长。”苏酥也就实话实说了。

她没说怀疑苍玉带来的人，只解释了这是个什么地方，来这里做什么。

苍玉这才点点头，“我出来时，应该没人发现。”

“你出都出来了，就不想那些了。”苏酥顿了顿，“拍卖会有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会儿我让梦娘送单子过来，你先瞧瞧，有没有喜欢的。”

不过苍玉显然还没认为这件事结束。

“谢盛说这里还有小倌？”

苏酥瞪大眼睛看着她，“有，你想试试？”

苍玉还没摘面具，能遮挡自己的表情，让他安心不少，“你就没试试？”

“我闲的？”苏酥又喝一口茶，“他们哪有你好看，我非跑这来浪费钱？”

“这么说……你果然见过。”

苏酥放下茶杯，“见过，女人也见过，最漂亮的说什么比贵妃年轻时还美，我怎么看都没有你女装好看。”

苍玉仗着她看不见，脸上的笑意也不故意藏着，只是一开口，还是兴师问罪的语气，“你若只是来办事，又怎么会见他们？”

“实话跟你说……”苏酥让她凑近一些，跟她咬耳朵，“我最开始来的时候，只想骗点钱花，这地方被我坑了一手，他们可能现在还不知道。当时我以为自己不会再来了，为了不让他们起疑，我就跟几个人喝了会儿酒……那天回去还去找你了。”

苍玉心中一动，“你是怎么知道……我是男子？”

“我就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