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可伤着了?”
“快别说了,送刘兄去更衣吧。”
“怎么了?”
苏酥不等靠近,已经看到了地上一滩潮湿。
就这么小的胆子,还想搞她?
有些人还捏起了鼻子,满脸嫌弃。
刘茂实知道自己尿裤丢人,可当时那一箭他避无可避,只有真实面对的时候,才能感觉到那种生命即将消失的感觉。
换了别人,未必会比他好。
谁又能真的不害怕!
这会儿他甚至不敢看苏酥,赶紧走了。
苏酥被人阴阳怪气了几句,本也没当回事,又有一开始遇见的女孩,就差指着苏酥的鼻子说她蓄意谋害。
“开始之前就已经说好了规则,还是刘茂实自己提起来的,说什么生死不论。”苏酥语调讥讽,“技不如人,他自己还没说什么呢,你来我面前叫唤作甚?”
“谢晗!你伤了他,有你好果子吃!”
“且不说这是他自愿参加。”苏酥笑了笑,“我也没伤到他吧?”
“你,你伤了他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