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区别啊,明明一模一样!”
虽然围在这里的大多都是长辈,江楼平时被看作二世祖,可不代表他就真的孬。
只见他侃侃而谈,将两幅画的细微之处一一点出。
“这幅画的确仿的很好,这些细节也很容易叫人忽略过去,但有一点,是这张画最失败的一处!”
有几个对字画很有研究的点头表示认可。
“是什么?”
“是啊,这些能看出来也有够厉害的了。”
江楼微微一笑,“我曾经看过这位画家的手札,他在提到这幅《客舟梦雪图》时,其中写道,这个位置——”他伸手点出,“意外沾染了墨迹,重新覆盖颜料之后,不但没有影响,反而看起来更加深邃。”
几个人凑过去仔细观看,认真对比。
“还真是,真的更厚重。”
“这仿的也不差啊,不说根本看不出来。”
“江楼年纪不大,有几分本事。”
被夸赞的江楼微微一笑,略显谦虚的说道:“碰巧有所研究……这幅仿作,虽说是假的,但不出意外,应该是另一位大家所作,其价值虽比不得这件真品,但也值个几十万吧。”
“此话怎讲?”
“仍旧是手札里看到的,先生好友顾青宴临摹过此画。”江楼已经开始有点不适应大家的热情了,用眼神给时远发出求救信号。
然而时远冲他笑了笑,一点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