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没有经过你的同意。”顾羡的笑容，是一如往昔的温和，“段家会到今天，你们离婚也是因素之一。她的能力你也该知道，段家一旦失败，报复她是不可能的，反而很可能会冲你出气。”

“这么说……你是在为了我？”李薇薇这就更不懂了，“可你跟绮若……”

“你应该看得出来，我一直把你妹妹。”

“可我还是不明白，为了我，你值得做这些？你就不担心绮若她……”

顾羡摇头，“她会理解我的。”

“可没有这样的道理……”李薇薇甚至觉得很惶恐。

“既然如此，我也就实话跟你说了吧。”顾羡忽然拉起李薇薇的左手，拽了拽她的衣袖，露出手腕内侧的胎记，“我是因为这个。”

李薇薇更蒙了，“这怎么了？”

“你不记得了么？二十年前，你曾经送给一个小男孩一块巧克力，还安慰他。”

“而那个女孩手腕上就有这样的一个胎记？”李薇薇询问。

顾羡点头。

“可那不是我。”李薇薇退后一步，“顾羡，当初我跟绮若会出现这种情况，正是因为我们俩手腕上都有一个圆形胎记。”

“……”

“二十年前我差不多五岁了，如果真有这种事情，我不可能毫无印象。况且……我的家庭你应该知道，我从小到家，几乎就没吃过什么巧克力，更不可能送人。”

顾羡倒是面色平静，“看来是我认错了。”

“现在这样的情况……”